那是文革刚刚结束,初初包产到户的时节
是家里的五个弟妹正吃长饭的关键时期,国家的那点供应粮,常常上月不接下月,卯粮寅吃,赤字得很厉害
到市场上弄点粮也不容易,那时候大家都是计划着消费的,除非家里遇到了大难,少数措手不及的情况下,才去买点赖以生存的粮食,粮食的金贵不言自明
祖生有个相好的,同村
叫冬梅
是村里忠良的老婆
冬梅和祖生本来是一对恋人
相爱过五年,后来,因祖生家穷,冬梅的父母反对而没有终成眷属
但,他们结婚后,依旧没有断掉他们之间“不正当”的关系,村里人都说,冬梅的儿子红卫不是忠良所生,而是祖生下的种
而今夜,我和他,却在午夜时分,走出开满火红凤凰花的母校,漫步在漳州街头
除了绿色的蓝色的呼啸而过的出租车之外,鲜有行人
马路的两边,全是累累的芒果,和还没有成熟的龙眼
什么是水果之乡,什么是富庶之地,你只要看看满树满地金黄色的的芒果,就会知道了
它们在路灯光下,显得格外诱人
他问:“吃吗?我来摘
”我笑着摇头,怎么摘,那么高的树,你会飞还是会爬?又没有竹竿
“他脱下鞋子,往上抛,芒果没有掉下来,掉了一树的雨点,我抱头想跑,他抱歉地拉住我,脱下鞋,蹭蹭蹭就爬上树,哔竟农村出来的孩子,下河上树的本领,让我们这些城里长大的人羡慕死了
我若为王,我的女儿即是郡主;我的亲眷都是金枝玉叶
不管她们还好吗黯淡,还好吗恶劣,还好吗……也会被人们像捧天上的星星一律地捧来捧去,由于她们是朱紫
有人说,恋情是玻璃
碎了,就再也拼补不回顾了